只是,还未等她缓过神来,贺知年一把夺下她手里的镯子,强硬地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流星地朝自己屋里走去。
姜月盈虚弱地挣扎了几下,转眼间已被贺知年放在了他房中的禅榻上。
贺知年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,目光复杂。
不多时,姜月盈身上的药效渐渐消退,她的眼神也重新变得清明起来,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能逃脱之时,贺知年突然伸手猛地扯开她的衣襟。
姜月盈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,右肩的衣衫已被粗暴地拽下,露出如雪般莹白的肩头。
“你做什么?!”
姜月盈又惊又怒,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拢紧自己的衣服,遮挡住裸露的肌肤。
贺知年却不肯松手:“放心,你这般闹腾,谁还有那个心思。”
说话间,他的拇指摩挲在姜月盈肩头:“姜姑娘,若你今日所言非虚,这颗红痣的位置,往后也只有我一人知晓。”
姜月盈侧头看去,这才发现自己肩头确实有一颗极小的红痣,如朱砂点雪,若不细看几乎难以察觉。
她瞬间明白过来,贺知年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,所以眼下还要用她的清白来要挟她,让她再无退路。
姜月盈死死拉着自己的衣衫,倔强望向贺知年:“我没骗你。”
闻言,贺知年这才缓缓松开钳制的手,姜月盈也趁机将凌乱的衣襟拢紧。
在他灼人的注视下,她不敢多做整理,只能仓促地用双手紧紧交叠在胸前,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。
再抬眸时,贺知年此刻却已恢复了往日的气度,唯有那双锐利的眸子仍紧锁着她:“姜姑娘,我不管你往日有没有骗我,但我既今日选择了信你,你说的话就只能是真的。”
姜月盈不敢说话,也不敢辩驳,她只求今夜能平安度过,明日便将这一切都交给宋眴处置。
可贺知年接下来的话,却让她心头骤然一紧。
“我与靖之兄,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我只是想要你。
无论你们之前是何种关系,今日之前的事,我都可以既往不咎。
但若,明日起,你们还纠缠不清,那便不能怪我了。”
贺知年顿了顿,自顾自坐在姜月盈对面,悠闲地斟了杯茶,随后慢条斯理地把玩桌上的青瓷盏盖。
“靖之兄如今在朝中风头正盛,但姜姑娘可知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?”
姜月盈心头一凛,素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:“我不明白世子的意思。”
“是人就有疏漏。
就算没有,想对付他的人多了,自然能给他制造疏漏。
“
贺知年手中的盏盖一声脆响落在案上,他抬眼看她,唇角噙着令人胆寒的笑意:“我在朝中虽无足轻重,但家父与外祖,倒不是等闲之辈。”
“往日靖之兄能顺风顺水,不过是因为肯豁出去为圣上办事。
但你们若继续纠缠,我便不能再视他为兄长了,明知我心悦你,还与我争抢,岂不是与我为敌?”
姜月盈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,克制对贺知年的厌恶:“世子就为了我,值得如此?”
“我说了,我与宋眴不一样,我不必争抢,有些东西,本来就得是我的。
是我的,又岂能容别人染指?”
他凝视着她,声音低了几分:“不过,我对你,却是真心。”
真心?姜月盈胃里一阵翻涌,险些当场作呕。
贺知年把姜月盈眼中的不屑尽收眼底。
他冷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轻叩案几:“看来姜姑娘还不明白,若非因你,靖之兄那拼命挣来的锦绣前程,本该一片坦途。
若你们执意纠缠,那些叔嫂间的腌臜事被翻出来,你说,会不会让他满盘皆输?”
“连带今日下药之事,你早就谋划好了?”
姜月盈抬眸,眼底闪过一丝惊惶。
“自然,不过到底是咱们的初夜,本世子还不至于在这破庙里就要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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